医院,推手竟是“阿莫西林”过敏。
生命是为社会服务的资本,身体健康是生命的主旋律。常言说:“有啥别有病,没啥别没钱”。我属于那种没有钱而有病的人群,一直挺健康的体格呼啦一下子就病了,在五、六周时间内两医院、医院,并且都是急诊入住的。
前两年一个周末的下午,口腔溃疡到了疼痛高峰期忍无可忍的地步,无奈吃下两粒消炎药“阿莫西林”。两小时后,胃腹疼痛,泻肚,发冷、发烧,两腿颤抖及至全身,半小过去,趋于平静。女儿驱车立刻把医院急诊部。在外厅,向值班护士述说病况后,初测结果,体温正常,心率正常,血压正常;进入内厅,体温38℃,心率加速,血压47——85毫米汞柱。赶紧输液、注药、验血,心脏正面、侧面X光照相,胃肠上面、下面X光照相……各种检查均未发现异常,主战的主攻方向应为提升血压。折腾到半夜,医生下达医疗结论:胃肠细菌感染导致血压失常,此刻血压趋向正常(59——毫米汞柱),医院继续检查、医疗,那里的医疗设备、医院。
医院派来救护车。女儿陪伴、医护人员监护。深夜疾驶,医院住进急诊病房。血压50——89毫米汞柱,医生着急,如临大战,马上进行新一轮的设备检查:心脏正、侧X光照相,胃肠X光照相,心电图,CT扫描,验血、验尿、验便。所有该检查的项目都检查了,医院一样,也未发现什么异常情况。医生说血压过低很危险,不可小觑,当即转入重症病房,赶紧上手段:输液,注药,再检查、再化验。一刹时抽血固定性针头管、导尿管、氧气管全副武装,电子血压测量仪器每隔几分钟启动一次,医护人员紧盯血压变化情况。
我斜躺在自动升降的病床上,如果再戴上一个“冰帽”,稍远一点儿看起来,肯定犹如太空人一般。医生不断巡视,听诊、触诊、问诊;护士不断问讯:“你叫什么名字?今天是几号?”这是监测脑神经是否出了问题,神志是否清醒。其实,我的头脑没问题,一直没有头晕、头疼的感觉,只是觉得有点儿胃胀和恶心罢了。医生、护士和女儿紧张一夜,我的血压终于有了升级的苗头。次日,从病房大玻璃窗看到太阳落山时,我的血压变化正好同太阳的走势相反,逐渐升高,大家放下心来,个个脸上绽出了笑容。感谢大慈大悲的上帝,感谢忙忙碌碌、恪尽职守的医护人员和不辞辛劳陪伴我的女儿,我获得平安——不仅是静态的平安,更是动态的平安。
膳食室一位华裔大姐送饭,张口问我:“开刀了吗?”我睁大眼睛环视四周,单人病房,厕所、澡堂,沙发、座椅,仪器满墙。原来这是术后病房,好险呀!
女儿说:“别看这是手术后病房,桌明床净,医疗设备齐全。老百姓住这里,市长也住这里,上下平等,没有高低贵贱之分……”
再经一夜的医护,待到日上中天时,我的血压基本稳定在59——毫米汞柱的水平。病魔驱除了,医生宣布医疗结论:血压降低可能是胃肠病毒感染所致。
那天,太阳快要下山时,医院,医院生活。
自然现象不断变化,世间事例经常重复。时间过去五周后,我的口腔溃疡复发。正逢一个周日下午,跟从前一样,又到了疼痛高峰期忍无可忍的地步,只好再吃两粒“阿莫西林”。不料,两个小时后,胃胀、恶心,腹泻,腿抖,四肢无力,医院急诊部的单人病房:血压50——91毫米汞柱,体温39℃,转入重症病房,重复以前的检查过程,照相,化验,输液、注药,折腾一夜,除血压过低以外,其他检查项目未见异常,医生认为可能是胃肠病毒感染,立即转入隔离病房。我的手腕戴上红条标志——病毒传染危险警示。医生巡查时穿上防护衣服,有点儿面临大敌的意思。护士则习以为常,不管三七二十一,依然原装工作,似把生死置之度外了。次日,专攻血压。折腾一夜,及至清晨,血压正常化:60——毫米汞柱。医嘱:观察一日,无变化即可出院。再经检查、化验、测压,结果良好。太阳落山时,我又一次获得平安和自由。熬过两天两夜,结束了“三进宫”的医院生活。
这次出院后反思并质疑:什么原因导致血压降低呢?医院的医生说,如果做细菌、病毒检测,需要很长的时间。NewMarket“珍补堂”老中医金医生则说,细菌是单细胞微生物,具有完整的细胞结构,有壁、核,药物攻杀可致其死亡。如果血压低是细菌感染所致,用药杀菌尚能解释,可是细菌感染同血压降低未必有直接联系;病毒是由核酸和蛋白质构成、寄生于细胞内的微生物,不具备细胞结构,形态小于细胞,在细胞内繁殖速度较快,消炎药物在一两天的极短时期内无能攻杀。如果它是导致血压降低的元凶,未经杀灭,如何会使血压复常呢?
去伪存真,老中医金医生梳理我两次发病、医院的来龙去脉,做出初步推断:两次发病的表现和过程极为相似:吃“阿莫西林”两小时后犯胃(恶心),腹泻,腿抖、身颤,发冷、发烧,血压降低,其他方面(特别是心脏和血液)均正常,当为典型的药物(“阿莫西林”)持续性(慢性)过敏反应。不过,单凭“血压降低”一项而论,同细菌、病毒感染可能没有直接关系。
医院的推手是“阿莫西林”过敏的推断正确与否,有待进一步验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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